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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文章:这辽阔大地


    
      这辽阔大地
      漫长的诗歌之旅结束了,这期间我重新阅读了北方大地,体会了内蒙古草原文化的博大精深。诗意永远是上天赐予人类的精美礼物,诗意也是自然无私的馈赠。她是自然最娇嫩的孩子,柔弱得就像我们孤独的心灵;她又是宇宙中最恒存之物,我们归为尘土而诗歌依然在上空飘扬。李白有诗:“屈平词赋悬日月,楚王台榭空山丘。”这钟声一样的句子,仿佛穿越了1500年的光阴,再次告诉我们文学不朽,诗歌永恒。一方水土养一方文学艺术,草原的辽阔在蒙古族诗歌意象中次第出现,带着蓝天白云的味道,像草原上的风,不系缰绳。我注目远方的时候总是想放声高歌和倾听沉静
      这美妙的感觉毫不冲突,大地容纳了一切。
      在文学艺术评论界,土地和人文的联系一直是诸多学者文人的研究方向。施战军先生曾经把“边地”当做文学的一种镜像来深刻解读,他说:“边地题材的文学艺术作品有着纯粹性和穿越性的力量,在时代飞速发展的今天,边地以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缓慢地抗拒着物化的速度,最大限度地保留人类精神的家园。边地人们活在敬畏线之下,他们在为人处世上恪守着先辈留下的心灵底限,做坏事怕天谴、怕雷劈,他们坚信自然中万物之灵不是人类渺小的自身,而是高高在上的隐形神灵。在这条敬畏线下循矩而活,偶尔冒头出线的就是英雄。边地文学艺术之所以吸引人打动人,仅仅是因为在如今之繁杂社会中‘她使人保留了人本该有的样子’,这个她,就是草原就是地母的形象。”是的,草原是伟大的母亲,在她怀抱中产生出的诗歌,即使外表坚硬内心也是柔软的,我总是感觉草原的诗歌纯洁得就像羊羔的眼睛,透明得就像孩童指缝里的阳光,柔软得就像母亲苍老脖颈的皮肤,苍茫得又像父亲那远眺的眼神。纯洁、透明、柔软、苍茫就构成了内蒙古诗歌的诸多意象和精神内核。书写草原、感受先辈、崇敬英雄而神思奋飞,这就是内蒙古诗人们笔下的风云。让我感受到了大美,诗歌中的安静和深沉,让我的心化作了尘埃中的微粒。
      2012年8月18日《新京报》“书评”栏目刊载了诗人楚尘的文章《说吧,我们还能为诗歌做些什么》开篇写到:“无法想象,一种语言如果缺失了诗歌,是多么的遗憾和糟糕。也无法想象,一个民族如果没有人读诗,是多么的可怕和可悲。值得自豪的是,还没有任何一种语言的产生和发展离开过诗歌。”
      在先辈留下的草原和语言中感受诗意,这是我们生而为人的幸福。
      我无法分辨草原与诗歌的关系,到底是互为神灵还是相依而长,每一块土地都是独一无二的,更遑论这北方苍茫之地,她是宇宙中的宝石,天体间的翡翠。而此地滋养生长的诗歌,更是宝石上的星光和翡翠间的碧绿。在这一期专题中,囊括了几十年间内蒙古当代诗歌的状况,访谈诗人、悼念旗帜、坚守阵地、感受现场……在期间我们无数次地被触动被打动被感动。文学产生于自然之中,又迅速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诗歌与大地之关系,是个恒久命题,我永远无法将他们分离开来逐个说明,就如同无法在夜空中摘取星辰,他们必将是融为一体相互映照。但是在内蒙古草原上、在蒙古民族中,诗歌与天同高、与地同广、与火同耀、与光同往!在这辽阔大地上感受诗歌与诗意,体味土地与文学,这样的感觉只能在顾城的诗歌中找到相通的描述:没有万王之王,万灵之灵你是我的爱人,我不灭的生命我要在你的血液里,诉说遥远的一切人间是陵园,覆盖着回忆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