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去处 ——《跟我的心去草原》之序文/宝音贺希格(一) 舒泥有个梦,是“三十年的悠悠长梦”。她说,这跟那位生长在台湾的东北人无缘无故地梦到一片草原,又无缘无故地喜欢契丹的历史一样。这“无缘无故”背后,一定隐藏着某种形而上的“缘故”,那是与生俱来的,是神秘莫测的、难以言表的生命暗示。 一个蒙古人问舒泥:“你为什么会喜欢我们这个民族?”她回答:“我就是喜欢,不为什么。”这如同“没有任何预兆,莫尔根的妈妈唱起歌来,令人惊叹的明亮、动人”,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注解。喜欢自己的梦,除了梦本身,还需要什么理由呢!无缘无故,不为什么,没有任何预兆——梦就是如此。所有的理由,都会妨碍它自由自在的飞翔。舒泥的这个梦,应该说是源自一种莫名的怀念或者毫无所求的留恋。所以她说,“那些故事是我记忆中的,我上辈子的故【详细】
阿拉善我永远的神文/陶建阿拉善,我梦中的神时而飘渺时而清新那温暖慈祥的仁爱保佑着牧人冬夏秋春每当与你亲近心情都会激动万分扑进你的怀抱就像游子见到久别的母亲阿拉善,我心中的神无限亲切无限纯真那惊世骇俗的功力守护着大漠从古至今每当与你亲近心情就会激动万分扑进你的怀抱就像游子见到久别的母亲阿拉善,我永远的神让人敬畏让人牵魂那宽广无边的胸襟包容着万物相依生存每当与你亲近心情就激动万分扑进你的怀抱就像游子见到久别的母亲【详细】
图瓦大地——洪巴图的故事文/摄影鲍尔吉·原野洪巴图是我在图瓦国采风时的向导、朋友和冤家。他有琥珀色的眼睛、眉毛和坚硬的一字胡。黄眼睛有这样的效果——当对方直瞪着黄眼睛看你的时候,他分明已经把你看透了,而你根本搞不清黄眼睛里面在想什么。黑眼睛本来很深邃,但黑色——想一想吧——不跟黄皮肤搭调,跟白皮肤对比强烈,混浊显得奸诈,亮显得凶,淡让人觉得傻。黑眼睛在我们眼眶里叽里咕噜一辈子并不容易。我们表情上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皆因眼黑,而黄眼睛已经把一切变得平静,像洪巴图这样。我问洪巴图从蒙古国到俄联邦的图瓦自治共和国来干什么?他说,第一,图瓦人和我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第二,我来调查图瓦天空的星星。洪巴图说的“第二”,我根本不往心里去,他随口说的,是脱口秀。头几天,他对我说来图瓦是看一下公羊多还是母羊多。蒙古人、图【详细】
走进蒙古国——从科布多到阿尔泰文/摄影孟松林科布多怀古 我们一直沿着科布多河行驶,经过一上午的颠簸,终于在下午3点,到达科布多省省会科布多市。科布多市郊区的清风凉爽宜人,四周布满众多的蒙古包。据说住在蒙古包的牧民都是为了躲避蚊子才来这里的。科布多市是蒙古国西部唯一拥有水泥跑道飞机场的中心城市。市内街道整齐干净,有6所大专院校,其中科布多师范大学最有名气。科布多省面积7.6万平方公里,人口8.8万,平均海拔1400多米,距乌兰巴托1468公里。科布多省高海拔的山脉众多,雪峰连绵。雪峰冰川的融化又形成阶梯状奔流的小溪,汇成河流。由于阿尔泰山脉阻挡了西部强力的寒流,科布多又是蒙古国西部最为温暖、最为潮湿的省份。科布多省主要居住着杜尔伯特人、乌梁海人、土尔扈特人、察哈尔沁人、哈萨克人。其中,这里的哈萨克人游【详细】
内亚史上的马与草场文/丹尼斯·赛诺译/文欣马在内亚文明里的关键作用世所公认。骑马弓箭手的形象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一种象征,代表了一种力量,正是这种力量建立起了历史上的一些若非最持久,但一定是最大的国家。在火器武器主宰战争以前,一支训练有素、领导有方的内亚骑兵——只要有足够的规模并充分供应马匹——在面对定居社会的军队时,几乎是战无不胜的。对于那些伟大的游牧军队的骑兵战术,已有的讨论虽不免肤浅,但数量却不少,所以这里不拟涉及。本文主要考察那些决定游牧军队强弱,并因而影响草原帝国兴衰的经济因素。如果说加农炮可被称为文艺复兴时期军事上“Ultimaratioregis(国王最终的杀手锏)”,那么马就是内亚国家的“Ultimaratioregis”。所以《元史·兵志》在谈到蒙古人时有理由说“元起朔方,俗善骑射,因【详细】